2016年12月30日星期五

活著安好?

這是一趟最絕望的旅行了------縱使有朋友在日本,但自己深知自己想做的事情肯定不會成功。

這種接近邊緣的孤獨絕望,我覺得可能自己再堅持那麽一會兒,結局就是廣島原子彈了。
那些口口聲聲說一個人挺好的人,估計是因爲自己心裏還是有個家吧---無論外面多麽委屈,至少想回的時候還是能回去。
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無論環游世界一百遍,都是無比空虛---我到現在已經發現,自己的逃亡,真的衹是想找到一個家。
對家的思念,怎麽誇張描寫都不是錯。
真正勇敢的人心中總是有個家吧。不然堅强爲何?如何堅强?最軟弱的部分都無處安放,哪來的堅强?
可我爲了這個虛無縹緲的家差點就死在悉尼/東京了。

不要有太多愧疚感,現在這個絕境不是我的錯。
但再把自己深挖下去的話,就真的撐不下去了。

2016年12月27日星期二

火車碎碎


今天去火車站的時候,距離列車出發30分鐘,韓國妹發短信給我:她在HSR站了。

我回了一句哦。

到了火車站問她在哪。她說她去錯車站了。

我回頭看之前的信息---等一下,高鐵站???????

像是被人用水球襲擊了一樣,但我竟然十分冷靜,跟她說如果需要什麽幫忙的話我可以在臺北車站等她。



換做一年前,如果跟我説去錯站的不是這個韓國妹,而是小瞳的話,我會怎麽做?

首先我一定會很懊悔,爲什麽沒看清楚她的信息!!如果我看到她說“在HSR站”的話我可能從西屯區打的一路狂奔去高鐵站的!

我一定會比現在來的慌張的多。

我會跟她說“到臺北車站了一定要等我!”而不是極禮貌的說有需要就找我這樣的話。



我回想起昨天跟這個韓國女生逛街的時候,她跟小瞳一樣過馬路的時候有點慌張,我都會主動伸手。

跟小瞳在一起的時候我會有一種心疼的感覺,而在這個韓國女生身上呢?沒有。

或許真的是因爲語言巴別塔作祟,有話想説也得把話稀釋至最流于表面才行。

我很難猜到她/她在想什麽,而我也衹能將一切交給荷爾蒙。
狄更斯是漫畫嗎?
以下截自戀人絮語:
麥德耶侯爵夫人寫到--你也許知道,你給別人寫信時,你是爲那個人而不是爲自己而寫的,所以你得注意,不要寫你自己怎麽想的,而應該寫的讓對方高興
侯爵夫人并不是在戀愛,她假設的是書信應酬的情景,即如何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如何征服對方所示的手腕,這就要摸準對方的底細,信的筆觸涉及的面要與對方形象相吻合(從這個意義上説,用Correspondence這個詞,從數學意義上在確切不過了)
但戀人的情書卻沒有策略上的考慮,完全是表現性的---甚至於取悅性的。

羅蘭巴特寫的有點誇張,但是……
我明明知道她/她絕對不會太主動,那麽爲什麽不讓自己‘粗魯’一點??

Resultism


Still hoping for the next episode of the story,

Some would say “Try not to leave any regret afterwards so make it now”

But what if you do it, desperately, but still yet to get it done?

Sense of pain would exist once you get into it, or might say, it is the B-side of the LOVE.

LOVE and PAIN just like the sibling.

Ironically when you speak out what happen on yourself it just comes to like a junk.

The power you generated, the strength of the desire,

It might not linked to the future ‘Certain’ Happiness, but all those efforts would come to nothing if you fail to make it come true.

I must say the steps I’ve taken might not always ‘Right’.

And I would feel extremely exhausted while someone being picky telling you ‘You haven’t made the step A completely perfect; still not good enough in Step Q’…

As an outside analyst they can completely ‘Rationally’ breakdown every step you have done; but doesn’t need to do it on his/her own.

Ironical.

Most of them just done from Step A to C, or just skipped to some other steps like from A straight jumped to G,H,I…

So freaking disgusting. Resultism.

“I just want to help you to do it better next time.”

I don’t need that sort of so-called ‘Help’. That sort of totally zero-empathy help.

We are human, rather than machine.

We are not only born to solve the problems ahead.

Love, love, love…Love, love, love. Love, love, love…..

Or the opinion above is just my fantasy towards the world. I’m not saying ‘Problem-solved’ orientation is ‘wrong’.

But I would say---I am so vulnerable that I would die if living in this logic.

2016年12月25日星期日

日本版畢業生

不要問我是哪部戲,等了無比漫長的奇跡就這樣出現在眼前,哪怕衹是出現在熒幕都令人心燒不已。
無論回頭多少次都無濟於事,換做是我的話我可能在婚禮説完那番話之後就去自殺了---錐心刺骨的將一個男人的尊嚴撕成粉碎啊。
“ケンゾーはずっとなんでもわかってない”
我竟然能跟主角一起感受到那份撕裂的感覺。
因爲太過用力,當男主角坐在路邊痛哭的時候我感覺不止是失戀,更像是某個親人的死亡。

爲了你嘗試千百遍的感覺啊。
到底要做的多好才能成功啊?
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一開始還會苛責這角色寫的是不是爲了拖長拖夠10集啊?
到後來越陷越深真的,這是因爲我們能感到疼痛。

“你也是時候放棄去改變她的想法了,不如想著去改變自己的想法吧---忘記她。”
其實做這樣的選擇題的時候不需要背負一些不必要的壓力的---比如“別人怎麽説/別人怎麽做”
一般人受到這樣的傷害之後也會去考慮兩個選項的可行性。
我想起兩年多以前在布心地鐵站的時候我下定決心從道別之後徹底忘掉那個她。
後來我才瞭解到這種時候根本沒有哪個是“必然的,放諸四海皆準的正確選擇”,
如果不敢面對自己的話。
如果連自己都不願意承認心中最原始的最純真的想法,
如果連自己都不給予自己起碼的尊重,
那做什麽選擇都是‘自我審查’。

上一代的人普遍以外物爲前行目標,也就是説,我們都是'Born to be a consistent problem solver',
我們是以外在的標準來削適自己。
我們買到樓,付到首期就覺得好幸福,是因爲許多人都買不到,僅此而已,至於在存錢這段時間,有問過自己真的心甘情願爲此付出嗎?Who cares?一尺2萬啦!

當吉田禮放棄自己的競賽衹爲了去照顧KENZO的時候,
當KENZO投了一晚上的球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忘掉這個人的時候,
導演是很清晰的交代了兩個人在外在觀念和自身渴求之間的搖擺。


你是想忘記她呢,或者,不願意放棄呢?
不同于死亡的是,在這個時候你是有能力使其復活的。
所以無論是使其復活還是接受死去,要付出的努力可能是一樣的。
七月那個夜晚我跟朋友淡淡説了句“我輸了”,但到現在卻一直一直不想放棄,還想打復活賽,還想在九局下半轟出全壘打。
男主角跟我選了同樣一條路。不過他是戲劇我是現實。
而且我覺得這樣下去我快撐不住了。
一個人背對全世界是有多痛苦,當然你還不能說出口。“你活該,其他人都叫你放棄!”
當占中的朋友們高唱‘當我和世界不一樣/那就讓我不一樣’的時候,他們有想過他們真的做得到嗎?
抑或他們不是‘我’,是‘我們’。
真正單槍匹馬的時候是很恐怖的事情,一個人單挑所有無形卻沉重的教條枷鎖的時候。

狗血片的現實意義在哪裏呢?是單純讓大家沉溺于劇中單純爽一把,抑或是Omens of Love呢?
而且這種片,估計整個地球也就衹有日本人願意這樣拍了。
換到中國估計肯定是另一條路。一個男人假惺惺的說“我今天能成功是因爲我有捨有得”“我懂得

‘成功’?是啊,‘成功’就是一切。我們生在這個國度,所賦予的生活就是無止盡的金字塔搶包山比賽。

2016年12月24日星期六

研究心理學多年,愈覺得人類的心理實在是自相矛盾,從某個角度來說,我們觀察一個人的
容貌,可以大致猜出一個人百分之五十的性格,但是另外那百分之五十,常常扮演著豬羊變
色的逆轉關鍵,輕率而任意的以相取人,將使自己陷入不智誤判的境地。
赫曼赫塞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舉目所及、眾人皆孤獨」
這句話聽來是雲淡風輕,但實則是舉輕若重,在每天與我們寒喧問候的同學們、同事們、
家人們,他們真的了解我們內心深處的心靈嗎?「群居終日、言不及義」,朋友間的相處,
難道都只能透過嬉笑怒罵來維持那表面熱絡、實際上卻彷如旁人的關係嗎?扣掉了性格、成
長條件、重視價值不同等無法推心置腹的朋友不談,說到知心,真正了解我們的人究竟有
多少?而朋友的關係是需要經營的,我們可曾深入探討朋友的內心世界,也或是容許朋友
直窺吾不設訪之內心?
「交淺不言深」是許多人奉行的宗旨,所謂溝通的前提,還必需是對方願意和我們溝通的情
況下才成立,不過我們總是會發現,例如老闆與研究生、同學、同事之間,總是有著一道無形
的屏障,阻絕著那看透彼此的溝通之流。
「天威難測、城府極深、伴君如伴虎」,古代皇帝的領導統馭訣竅之一,便是讓部下不了解
皇帝內心真正的想法,不能讓部下覺得皇帝對部下是絕對的信任,也不能讓部下覺得他是不
重要的人,這樣部下才不敢為所欲為、無所忌憚,另一方面,也讓部下有一定的權限,能心
甘情願的為皇帝作事,而這樣的模式,正是形成那道注定無法疏通的屏障。
而這種互相折磨的模式,為什麼會成之有年呢?有一句話說的好「人會因熟、而生非禮」,
如果兩個人過於親密、熟悉了,漸漸的便開始覺得對對方無禮也無所謂,先是開開玩
笑,接下來便是說的話當作耳邊風,最後就是愛聽不聽,看心情選擇性辦事了。
於是為了維持行政體系的順暢,老闆便會保持某種程度的超然與冷淡,並在某種程度上拒絕
溝通,以免除上下之間過於親暱而產生的副作用。
於是上對下便形成一種刻意冷漠的關係、大家開始作一些實際上不是很重要,但是表面上一
定要作的事,例如發不重要的客套性公文,作表面上有合乎研究程序的研究,請吃沒什麼真正
交流意涵的飯局,開一些行禮如儀、卻來的是行屍走肉的座談會。
最後大家都在猜對方的心,但又不敢明講,因為請求溝通的人是弱勢的,對方擁有否絕溝通
或是故意聽而不聞、裝傻的權力,而請求溝通者則要面臨面子掛不住,或是被認為
別有所圖的困擾,最後沒有人願意掏心置腹,於是一同合作的同伴也只是表面的和平,大家
同床異夢的一同完成自己也不知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某件事情。
事情不可以簡單一點嗎?還是事情到了複雜的人手上,就註定形成了複雜的事,根據美國一
項對公司內部的調查研究顯示:「大部份工作愈來愈複雜化,其實都是源自於公司內部,平
日最大的問題,挫折、困惑,都不是外在的因素引起,反而都是由領導人、主管、員工對外
在因素的反應所引起。」
「這個計畫麻煩你寫個計畫書與甘特圖給我」老闆常常這麼說,不過對員工而言,與其花時
間在寫計畫書與設計甘特圖,還不如直接把事情處理完比較快、歐布雷、丹尼爾說:「除了作
為訴訟的文件之外,年度績效評估根本是在浪費時間」。
說起來,兩個人要做到有效的溝通,至少同時要達成三個條件,一是雙方都有溝通的意願、二是雙 方的認知觀念必需不能差太多,三是要有足夠的討論深度與時間,而這三者的同時成立,又需要雙 方不斷觀察對方並建立某種默契,願意花時間解決問題,才有溝通的可能。
寫到這裡,我突然發現,所謂的組織就是一個目標導向、只重視績效的單位,不容許感情與
溫情來礙事,於是所謂內心世界的溝通,算了吧,當我沒說,或許我們該這麼想,能夠容許
溝通則己是需要感恩載德,而不容許溝通的環境亦是天經地義,而想要溝通卻發現雞同鴨講 則是人之常情。
大家都說事情溝通過了就好,但說溝通就真的能溝通嗎?…

就是這樣的,從那個晚上開始

“你應該多看一些正能量的書。”
這是兩年前和母親走在中山一路,從楊箕去東山口的時候她對我説的。
我當時就覺得非常不對勁但説不出來。
我現在會想,你有尊重過我的感受嗎?
三個月之前我用盡自身力氣,跟你解釋我對未來的不確定和不安全感。
然後換來的答案就是“我也經歷過這個階段,你衹能靠自己,你要多給自己正能量”
三個月之後你又把這番話重複給我聽。
你知道你講的東西全都是廢話嗎?
你在嘗試瞭解我之前强行把‘正能量’凌駕于我之上,你知道嗎?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跟積木一樣,堆砌起來很難,推倒卻是一秒鐘的事情。
其次你説“你衹能靠自己”,
我就想到了李嘉誠在跟打工仔說“你睇揾唔夠錢係因爲你哋唔夠努力”
或者最近曾鈺成在大學演講時候被學生質疑“法律不是人民授權爲什麽要遵守“時他的回答:“港鐵票價唔系你定,銀行利率唔系你定,咁你系咪要打劫銀行啊?”
我在想你作爲一個大人,你站在這個地方,其實你知道你能做的是什麽嗎?或者你想一直掩飾自己的無能?

從不傳播負能量,就能活在正能量裡嗎?

來源公眾號:羽戈


正能量的三重困境

冉雲飛兄攜其新著《每個人的故鄉都在淪陷》(鷺江出版社2015年1月第一版),在長沙熬吧講座,聲振屋瓦,議論英發。進入互動環節,台下一位女士提問,對「每個人」、「淪陷」雲雲表示質疑,她說她的故鄉非但沒有淪陷,反而日漸崛起。老冉微笑如彌勒,表示願去貴鄉一探究竟,倘如其所言,他可以收回這個書名並公開道歉。講座結束,那位女士和我閒聊了兩句,我說觀察視角不同,結論自然有異,所謂淪陷,當指政治和文化,而非經濟,即便論經濟,其實崛起的代價未免太大了,如傳統的崩解、道德的敗壞、環境的惡化等。女士對此似乎不置可否,最後批評道:你們應該多傳播正能量,少傳播負能量!
如女士這樣的批評,我已經見慣不驚。若說第一次還略感惶恐,如今唯有無奈苦笑。不過,這裡面的確有兩個問題值得一議:批判故鄉的淪陷,就是負能量麼,為什麼不能傳播負能量呢?
還得從正能量說起。這本是一個物理學名詞,不知何時被道德化以至政治化,自前兩年流行開來,風靡一時,以至泛濫成災。我們常常為其字面之義所蠱惑,實際上,正面的新聞與消息,未必就是正能量,正如負面的新聞與消息,未必就是負能量。打個比方,一個人罹患重症,他的病情,當屬負面,然而這是負能量麼;假如告訴他安然無恙,體壯如牛,這便一定是正能量麼?也許答案恰恰相反。
可見正負之別,並不分明。同一能量,你視之為正,我則視之為負,甚至你今天視之為正,明天便視之為負,這再也尋常不過。有時,問題不在能量,而在人心。有人敢於正視真相,有人慣於掩蔽真相,那麼對真相的曝光,於前者便是正能量,於後者便是負能量。再如公民的批評,落在一個虛懷若谷的政府手裡,當被視作正能量;落在一個獨斷專行的政府手裡,則被視作負能量,哪怕這一批評完全切中時弊,它非但棄若敝屣,還要打擊、迫害批評者呢。
這是正能量所面臨的第一重困境,其定義並不明確,時而語焉不詳,甚或反復無常,視人心而動,逐權力而居。誰掌握了一個社會的話語權,誰便可以支配對正能量的定義。基於此,我們討論正能量之前,必須警惕其後潛伏的知識和政治霸權,甚至有必要追問:誰之正能量,何種正能量?唯有確定了這一點,才不至於陷入自說自話的譫妄。
正能量的第二重困境,在於被狹隘化,與負能量形成了一種非此即彼、勢不兩立的二元結構:你不傳播正能量,那就站在了負能量一方;「多傳播正能量,少傳播負能量」的說法亦屬此列。然而,世間能量之大,豈止正負,正能量與負能量之外的天地,甚至比正能量和負能量加起來還要遼闊。一個人,完全可以既不傳播正能量,同時與負能量絕緣,他在這個社會,還有許多能量可以發揮,依然大有可為。
二元論的荼毒,實在罄竹難書。它不僅在強化思維的惰性,還在強化批判的暴力。如你所知,一旦世間萬物,非此即彼,非黑即白,非善即惡,非左即右,批判起來,何其簡單,簡單的另一面,則是粗暴和懶惰。譬如在二元論的主宰之下,你自覺代表了正能量,批評者與反對者,自然屬於負能量,那麼旁觀者怎麼歸類呢,陣營只有二元,無論將他們歸入哪一方,都會造成誤傷。
二元論的本質是一元論,二元思維的本質是專制思維。由二元論打造的正能量話語,無法避免胡適晚年所警惕的「正義的火氣」。現實當中,有多少人,自恃正能量在手,儼然正義化身,唯我獨尊,予智予雄,但凡不入眼、不順心的種種,一律打成負能量,然後掄起刻滿了正能量的道德和政治棒子,劈頭砸將過去。火氣與霸氣之下,幾多異己,無奈失語,幾多看客,化作冤魂。
由此,正能量浮現了第三重困境:壓迫甚至剝奪了負能量——哪怕是名副其實的負能量——的傳播自由。
這個道理想來並不難懂:考察一個社會的自由度,不是看主流聲音的傳播自由,而是看異議者、反對派之意見的傳播自由,換言之,不是看正能量有無傳播的自由,而是看負能量有無傳播的自由,以及有多少自由。所謂若批評不自由,則讚美無意義,我們姑且視批評為負能量,讚美為正能量(事實並不盡然),那麼這句名言便可換一種說法:若負能量的傳播不得自由,則正能量的傳播毫無意義。
限制負能量的傳播,不僅使正能量的傳播喪失了意義與生命力,還可能導致整個社會陷入僵化、封閉,形同一個悶罐車。正能量的完善,需要負能量的衝擊和轉化;社會的進步,需要各種能量的博弈和整合。說到底,假如一個社會只許正能量傳播,只有正能量傳播,這樣的社會,並不適合正常人生存;假如一個人渾身上下只閃耀正能量,我不敢親近,反而心生恐懼。

必須聲明,我不反感正能量,我反感的是,正能量流於「正義的火氣」,淪為道德與政治專制的批判工具,用來打壓反對者的言論、思想自由,這樣的正能量,實質上則是一種負能量。

2016年12月21日星期三

プロポス大作戦ーー

昨天跟舍友聊天 聊起長澤雅美
他就提起了プロポス大作戦,
故事描述的故事跟我的高中經歷完全不是一回事,但竟然能夠讓我入局
情節的設定都非常考究,超越了"高中時光""如果能重來"這些老套的梗,
我可以看到一些非常細膩的東西,長澤雅美每個表情才是真正一直牽引故事發展的紅線.

2016年12月7日星期三

我們可以為多元價值去的幾盡?

比如一篇文章標題:他為了和母親在一起更多時間,辭掉工作,那你呢?
這沒什麼錯啊,但是…根據自己的經歷,我根本不想和母親說話,
如果我需要別人的支持,我就要大聲向這個標題說不。
但這完全不可行。
我會去支持一切關於多元價值的行動,但回頭想,我們可以走的多遠呢?
繼續走下去,我們自身許多默認的價值觀可能不斷會有質疑的聲音出現,從而許多人,可能有一天輪到我,感受到自己的領土被侵犯。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