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5日星期日

日本版畢業生

不要問我是哪部戲,等了無比漫長的奇跡就這樣出現在眼前,哪怕衹是出現在熒幕都令人心燒不已。
無論回頭多少次都無濟於事,換做是我的話我可能在婚禮説完那番話之後就去自殺了---錐心刺骨的將一個男人的尊嚴撕成粉碎啊。
“ケンゾーはずっとなんでもわかってない”
我竟然能跟主角一起感受到那份撕裂的感覺。
因爲太過用力,當男主角坐在路邊痛哭的時候我感覺不止是失戀,更像是某個親人的死亡。

爲了你嘗試千百遍的感覺啊。
到底要做的多好才能成功啊?
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一開始還會苛責這角色寫的是不是爲了拖長拖夠10集啊?
到後來越陷越深真的,這是因爲我們能感到疼痛。

“你也是時候放棄去改變她的想法了,不如想著去改變自己的想法吧---忘記她。”
其實做這樣的選擇題的時候不需要背負一些不必要的壓力的---比如“別人怎麽説/別人怎麽做”
一般人受到這樣的傷害之後也會去考慮兩個選項的可行性。
我想起兩年多以前在布心地鐵站的時候我下定決心從道別之後徹底忘掉那個她。
後來我才瞭解到這種時候根本沒有哪個是“必然的,放諸四海皆準的正確選擇”,
如果不敢面對自己的話。
如果連自己都不願意承認心中最原始的最純真的想法,
如果連自己都不給予自己起碼的尊重,
那做什麽選擇都是‘自我審查’。

上一代的人普遍以外物爲前行目標,也就是説,我們都是'Born to be a consistent problem solver',
我們是以外在的標準來削適自己。
我們買到樓,付到首期就覺得好幸福,是因爲許多人都買不到,僅此而已,至於在存錢這段時間,有問過自己真的心甘情願爲此付出嗎?Who cares?一尺2萬啦!

當吉田禮放棄自己的競賽衹爲了去照顧KENZO的時候,
當KENZO投了一晚上的球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忘掉這個人的時候,
導演是很清晰的交代了兩個人在外在觀念和自身渴求之間的搖擺。


你是想忘記她呢,或者,不願意放棄呢?
不同于死亡的是,在這個時候你是有能力使其復活的。
所以無論是使其復活還是接受死去,要付出的努力可能是一樣的。
七月那個夜晚我跟朋友淡淡説了句“我輸了”,但到現在卻一直一直不想放棄,還想打復活賽,還想在九局下半轟出全壘打。
男主角跟我選了同樣一條路。不過他是戲劇我是現實。
而且我覺得這樣下去我快撐不住了。
一個人背對全世界是有多痛苦,當然你還不能說出口。“你活該,其他人都叫你放棄!”
當占中的朋友們高唱‘當我和世界不一樣/那就讓我不一樣’的時候,他們有想過他們真的做得到嗎?
抑或他們不是‘我’,是‘我們’。
真正單槍匹馬的時候是很恐怖的事情,一個人單挑所有無形卻沉重的教條枷鎖的時候。

狗血片的現實意義在哪裏呢?是單純讓大家沉溺于劇中單純爽一把,抑或是Omens of Love呢?
而且這種片,估計整個地球也就衹有日本人願意這樣拍了。
換到中國估計肯定是另一條路。一個男人假惺惺的說“我今天能成功是因爲我有捨有得”“我懂得

‘成功’?是啊,‘成功’就是一切。我們生在這個國度,所賦予的生活就是無止盡的金字塔搶包山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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