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7日星期二

火車碎碎


今天去火車站的時候,距離列車出發30分鐘,韓國妹發短信給我:她在HSR站了。

我回了一句哦。

到了火車站問她在哪。她說她去錯車站了。

我回頭看之前的信息---等一下,高鐵站???????

像是被人用水球襲擊了一樣,但我竟然十分冷靜,跟她說如果需要什麽幫忙的話我可以在臺北車站等她。



換做一年前,如果跟我説去錯站的不是這個韓國妹,而是小瞳的話,我會怎麽做?

首先我一定會很懊悔,爲什麽沒看清楚她的信息!!如果我看到她說“在HSR站”的話我可能從西屯區打的一路狂奔去高鐵站的!

我一定會比現在來的慌張的多。

我會跟她說“到臺北車站了一定要等我!”而不是極禮貌的說有需要就找我這樣的話。



我回想起昨天跟這個韓國女生逛街的時候,她跟小瞳一樣過馬路的時候有點慌張,我都會主動伸手。

跟小瞳在一起的時候我會有一種心疼的感覺,而在這個韓國女生身上呢?沒有。

或許真的是因爲語言巴別塔作祟,有話想説也得把話稀釋至最流于表面才行。

我很難猜到她/她在想什麽,而我也衹能將一切交給荷爾蒙。
狄更斯是漫畫嗎?
以下截自戀人絮語:
麥德耶侯爵夫人寫到--你也許知道,你給別人寫信時,你是爲那個人而不是爲自己而寫的,所以你得注意,不要寫你自己怎麽想的,而應該寫的讓對方高興
侯爵夫人并不是在戀愛,她假設的是書信應酬的情景,即如何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如何征服對方所示的手腕,這就要摸準對方的底細,信的筆觸涉及的面要與對方形象相吻合(從這個意義上説,用Correspondence這個詞,從數學意義上在確切不過了)
但戀人的情書卻沒有策略上的考慮,完全是表現性的---甚至於取悅性的。

羅蘭巴特寫的有點誇張,但是……
我明明知道她/她絕對不會太主動,那麽爲什麽不讓自己‘粗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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